今日熱訊:露崎真晝:一個不自覺閃耀的明星
閱前提醒:作者所言均為個人觀點,且作者只看了《少女歌劇》的TV動畫以及劇場版動畫,對游戲可以說是什么都不了解。在心平氣和的前提下,如有其他意見歡迎大家評論區(qū)討論。
露崎真晝,人稱“露女士”,作為《少女歌劇》動畫中唯一一個沒有官配CP的角色,或者說唯一一個CP被人搶了的角色,其在REVUE前后轉變之幅度個人認為是全劇最大,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個角色之一。
簡述一下真晝目前為止的人生吧。真晝自幼受奶奶影響對歌劇頗有興趣。在初三,她考上了圣翔音樂學院,并在接受家鄉(xiāng)記者采訪時說出了自己已然忘記的初心:成為能給珍愛的人們帶來笑容的和煦的星。入學圣翔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與他人相比,與他人奪目的閃耀相比是有些黯淡了,于是逐漸陷入了自卑,也逐漸不愿面對自己的初心。這時候我們孽緣深重的戀哥哥出現(xiàn)了,留下了“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永遠”的歧義發(fā)言。本來戀哥哥只是想表達整個99期的學生,或是主角八人組(小光沒來)會一直與真晝一起,但真晝理解成了“華戀承諾與我永遠一起”,華戀成為了她的光。唱歌,舞棒,圣翔都是順從奶奶的意思;她什么都沒有,無論自信,才能,還是閃光,只有華戀作為她的光,才牽引著她一路向前。她也成為了華戀的“鬧鐘”。她以為這種狀態(tài)能一直進行下去,直到神樂光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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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大家可能都有過自己以為的最親密的朋友忽然和自己“疏離”了,而那個“第三者”——不論是青梅還是天降,可能引起自己的強烈嫉妒甚至憎恨。其實你在那個朋友眼里是個普通朋友,雖然很喜歡,但并不是像你對他那般不可或缺。情感是單向的,真晝的情感也是。
(華戀)先是對小光出乎意外的熱情,再到熱情邀請小光來房間打地鋪,再到與小光從東京塔走回宿舍,再到日日努力訓練。鬧鐘打鳴,而無人傾聽。汽車發(fā)動,卻無人入坐。華戀的巨大變化對真晝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打擊。“華戀再也不需要我了吧,這都是因為那個神樂光”的想法愈加強烈,再加上“神樂那個可憎的家伙”總是在真晝想與華戀親密接觸時(雖然有點病態(tài)了)忽然出現(xiàn),露女士的嫉妒之心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脹。
[嫉妒的revue]開演!足以吞噬人的嫉妒在露女士眼中散溢,三揮三打之間,那么大個華戀硬是飛了三個舞臺。
她的實力絕對沒有她所想象般那么弱,也許自信不足,但她的才能與閃光一直存在,只是她渾然不知。不論是一人二役還是在戰(zhàn)斗中的各類動作都展現(xiàn)了她扎實的功底與強大的實力,輔之舞臺的屬性加成,大場奈奈恐怕都無法獲勝。但主題加成的前提是你要一直擁有主題的相應屬性??墒莚evue連主題都能改,在戰(zhàn)斗中用“嘴遁”動搖他人不也很合理嗎?落入下風的華戀聽了露女士“唱歌,舞棒,圣翔都是順從奶奶的意思;我什么都沒有,無論自信,才能,還是閃光,只有華戀作為我的光,才牽引著我一路向前。”這段話后,說:“真晝,你也有自己綻放的光??!”雖然隨后跟著的是一段非常典型的渣男發(fā)言,但正是因為這段話扭轉了這場戰(zhàn)斗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在閃亮了,若非自己的目標若非自己想成為STAR,為什么自己會參加這場選拔呢……想明白后,嫉妒也消了大半。這場revue對雙方的加成基本沒有了,隨后真晝敗給了華戀。而在大家都享用自己帶來的土豆時,她初三的錄像給大家放了出來。在一片社死中她也才記起自己的初心:為自己在乎的人帶來幸福。
她從華戀的鬧鐘變成了大家的保姆,甚至連曾經最嫉妒的神樂光都愿意安心地坐在她的身后。她再也不是那個被迫害的“露女士”了,她成了被迫害的“露媽媽”。
好像……區(qū)別不大?
她開始真正融入集體,華戀仍是她最好的朋友,但她已然找到她的道路。
時光流轉,轉眼就要畢業(yè)了。神樂光的離開讓在命運絲網中掙扎的華戀失去了方向。而面對著一對一對的沖突,一段一段的孽緣,真晝的無疑是最格格不入的。
光與戀尚未剝離,而相同的類似情緒實際上早就在二人身上彌漫——害怕。二者都害怕彼此,一個害怕自己成為對方的粉絲,一個害怕另一方的離開。真晝作為最熟悉華戀的人應該知道的吧。
除去皆殺的的revue和競演的revue,其余四場都是解開彼此的繩,讓彼此脫離這個“圣翔舞臺”,走向下一個舞臺。皆殺是為了告訴大家,此時此刻并非選舉而是與自己的青春,與自己的羈絆告別。
那么競演呢。
五場一對一中,四場都有彼此之間的宣戰(zhàn),但競演只有真晝的單方面宣戰(zhàn),而對手神樂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入戲和出戲,她的心里只有一件事:我的華戀在哪里。
真晝這場revue完全沒有勝負的概念。其他人都是打掉星星便結束,但光的星星被打掉后……這場競演才剛剛開始!在步步緊逼中讓小光陣腳被打亂,
在無情敲碎Mr.White時敲醒沉睡的心靈
在追殺里逼迫小光正視自己的心靈
最后在袒露內心時給予了最后的認可與鼓勵。
她將自己最后一場revue,將自己少年的謝幕演出送給了自己曾最嫉妒的人——為了她最好的朋友,也為了面前這個好朋友。在小光離開后,她笑得很開心,不止因為她的道路已經明確,更是對自己朋友的衷心祝賀。而當神樂光明白自己內心的情感后這場沒有勝負的revue就結束了。
為什么這場是第二場,一是若真晝這關都過不了小光又怎么能見到華戀呢,二是小光此時并不知道自己內心的真正情感,并且無法正視自己內心中的恐懼,這樣的光也沒辦法斬斷命運,真晝知道如果無法斬斷命運所有的人都會死,而另外六個人都有事情要做(貼貼,勿Q),所以只有真晝可以面對尚未理解《狂野銀幕巴洛克》到底是啥的光;其三,若revue是按時間前后進行的,戀哥哥在的那個虛假的東京塔,也就是“摘星之塔”距離實在太遠,一下子通過舞臺裝置傳送過去怎么想都不合理。
扯遠了,將自己最后的演出獻給朋友之后,就到了畢業(yè)的時候了……真晝如愿加入了新國立,走向了下一個舞臺。
啊,不知不覺就說了這么多,但現(xiàn)在我們才進入正題。(正題也太短了吧)
露崎真晝,一顆不自覺閃耀的明星。相比于他人的閃耀,真晝的光并不耀眼,而是溫暖和煦。從出場開始到動畫結束,她一直都在以各種方式守護著大家。她默默記下了很多很多事情,比如小光不愛吃豆腐,比如大家都很喜歡吃自己的土豆,比如華戀天天起不來,比如……高一那時的starlight。
在找回起自己的初心后,她逐漸找回了自信,在謙虛中不斷努力,在默默關懷中為自己搜尋光亮,但華戀仍然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知道自己沒有雙葉香子那般的長久羈絆,沒有天堂克洛那般的惺惺相惜,沒有星見奈奈那般的不言而喻,沒有光戀那樣的必然命運。她只有自己與朋友,而讓自己發(fā)出更和煦的光芒,為在乎的人發(fā)光發(fā)熱,帶來幸福便是她的心之所愿。
她是學校里燈管滿布的天花板下的一盞臺燈,雖然不耀眼,但等到強制斷電時她也能夠給人們溫暖與光明。
而她本身亦象征著歡樂,她的舞臺裝置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異常歡樂,如同一場狂幻,又好像一場童話。如同夢幻的場景正象征著她純潔的內心與希望為他人帶去歡笑的愿望。只是這般夢幻是在是有點……恐怖了。
但她性格也有明顯的缺陷,那便是自信。其實她什么都有,除了自信。但自信的失去卻讓她所有東西都被掩埋了。自卑中的人見到曙光便可能奮不顧身地接近,甚至想強奪。在華戀叫純那“純純”時奈奈和真晝的表情都明顯變了;而在光戀特訓時想把頭埋進華戀的枕頭,想用華戀擦過的毛巾擦臉,想喝華戀喝過的水這些行為都表現(xiàn)出了露崎真晝對愛城華戀近乎變態(tài)的占有欲。倘若自信一直缺失,而道路一直被遺忘,那么等到華戀畢業(yè)后,下一個“倒霉蛋”又是誰呢?
我知道肯定有人腦子里想著“我來當‘倒霉蛋’!最喜歡這樣近乎病嬌的露崎小姐了!”但這樣的她并沒有得到成長,相比之下是不是一個知性溫柔的柔光更接近真正的原本的她呢?
不知道真晝在進入新國立后有沒有過上幸??鞓返纳钅兀恢浪蠹藿o了誰,也不知道她的事業(yè)成不成功。我只知道,有顆和煦的星閃爍著,照亮了我的心。
舞臺少女的故事已然結束,只留我們長頸鹿等待下一批讓我們甘愿燃燒的少女,但那年那個夏天我們不會忘記。